小小爵士

暂停营业❤️

他孤军奋战,到黎明将至。
写文,其实是个逗比。
【cp恺楚、靖苏,一篇密林父子,一篇锤基,RPS佩花,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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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五云裘(ABO)章三十二

*和小仙女 @昔我往矣 的联文!!!!!我爱小仙女!!!!!

*架空AU。ABO加持。生子待定。

*高亮:本文ABO设定中,无信息素、无发情期、无标记!!!三无ABO,绿色健康的ABO(依旧很黄)!!!

*和亲梗。

*草原游牧民族首领琰X中原王室私生子苏。

*一切的一切全是编的。没有值得考据的地方。


章一   章二   章三   章四   章五   章六   章七   章八   章九   章十   章十一   章十二   章十三   章十四   章十五   章十六   章十七   章十八   章十九   章二十   章二十一   章二十二   章二十三   章二十四   章二十五   章二十六   章二十七   章二十八   章二十九   章三十   章三十一   【番外一】


  萧景琰张开双臂去揽梅长苏,身上所披的五云裘也随之裹了过来,如黑鹰展开了双翼,慢慢地环抱住手中垂死挣扎的猎物。趁着梅长苏刚刚正启唇说话的功夫,舌尖灵活地过了他的牙关,在温软的地盘游荡来去。

  梅长苏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挣动,伸手推阻萧景琰的腹甲,却根本推不动。萧景琰两条手臂压过他的双腕,按住了他最敏感被动的后腰,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单薄的身子抓进自己怀里,让他一动也动不得。

  萧景琰正吻得尽兴,心安理得地阖着眼睛,竟全然没有适才大张挞伐的姿态,仅是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动情地进行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萧景琰实在太过用力,梅长苏的嘴巴被萧景琰吮咬得发麻,连带着脑子里也一阵阵发麻。

  他尚还停留在方才两人针锋相对,满腹七窍玲珑、有理有据的辩驳之言还未说出口,就被萧景琰这个吻堵在唇齿之间。偏面前这个登徒子还无赖得很,本老实放在腰间的手,也随着吻的深入乱动起来,甚至颇下流地捏了一把梅长苏的臀尖。纵横江左的梅宗主何曾受过如此轻薄?一来二去承受不住,竟被这蛮人弄得吐出两声呻吟,脚跟发软。

  站在门口的列战英略感窘迫,虽不清楚帐内两人什么情况,唯见这难分难舍,那素白的人困于王上怀中忸怩,还发出古怪声音,遂抹了一下鼻子,放下帐帘默默退出去了。

  梅长苏神机妙算,多少年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算准了,唯独没有算到过这个。

 

 

 

  穆霓凰衣冠楚楚地端坐在案前,闭目养神。大漠此时已近黄昏,天色渐晚,穆霓凰此时正在南楚边境的营帐中,外头将卒们正烧火吃饭,炊烟袅袅,热闹而不失纪律,而她桌上放着一盏烛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一面宽大的桌子干净得过分。

  一蒙面男子闪入帐中,对穆霓凰半跪抱拳:“郡主。”

  穆霓凰睁开了双眼,橘黄的烛光下,她的面容仍然冷若冰霜,就连柔软的唇都仿佛拥有着棱角:“看见了什么?”

  “哈巴……”那男子迟疑了一下,“今早独自一人偷偷去了羌族的地界。”

  “就在不久前,尸首被羌兵扔出来了。”他接着说,在胸口比划一下,“一刀扎进胸膛里,当场毙命。”

  穆霓凰深深吸了一口气。

  起初穆霓凰对哈巴本不甚相信,只是焦躁于兄长安危,不得已推心置腹。但自那夜哈巴院中起了骚乱,蔺晨失踪后,穆霓凰虽明面上相信了哈巴,而心里已是疑影重重,再不如之前二分信任,暗中指派了人秘密监视哈巴。

  哈巴的话看似天衣无缝,然而穆霓凰心中另有定数。梅长苏与蔺晨还有她从小一起长大,蔺晨的身手她再清楚不过。琅琊阁的小公子打小吃在山林睡在山林,轻功了得,打架占不到上风,逃跑的本事可是一绝。要说蔺晨能被那羌族蛮骑捉住,穆霓凰心有怀疑。可她没有找到蔺晨,又没有确凿证据确定哈巴所说真假,以防万一,她还是派兵去了南楚。虽是下了战书,但并没有准备真正开战,而仅是约面。

  她向哈巴暗示想把战书交给他去送,本就是一种试探。哈巴看后竟以一副义不容辞的态度接下了,这让她颇为震惊,同时也坐实了她的怀疑——哈巴肯定有问题。因为那天晚上他所称的就是羌王夜袭了穆府欲杀他,他怎么敢这么快就自投罗网,不怕羌王抛却一切仁义斩了他这个信使吗?

  而今战书送到了,哈巴却提前五天暗自去了羌族。再细想之前哈巴在府中巧言令色,其目的却是纯粹,就是要穆府与羌族开战。如若哈巴是羌族的卧底,那挑拨了穆府与羌族的关系,引发战争,又对羌族有什么好处?由此可见,哈巴不是羌王的人。

  当下哈巴已死,想必在羌王那里也没讨到好。哈巴既不是羌王的人,又背叛了穆府,那他的主子只能是另有其人。以此推测,假如羌族与穆府决裂又对谁有利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太后。

  穆霓凰吞了吞口水,低声道:“我们中计了。不要声张。把将军们叫到我帐篷里来。”

  穆霓凰想不清楚太后究竟是什么时候怀疑上了自己跟羌族的关系。她怕她手底下有人不干净,所以只能暗地里打算。

  “把笔墨纸砚拿上来。”她要写一封信给羌王。这是场毫无意义的仗,只要没打起来,就有机会力挽狂澜。

  “是。”蒙面男子拱手而起,后退两步。

  “等等,”穆霓凰忽叫住了他,她背对着蒙面男子,看不见面容,听声音是柔柔的,“你再去看看哈巴的尸首,如果从他身上搜到我兄长的玉蝉,就把它带回来。”

  “是,郡主。”

  帐篷里又只剩下穆霓凰一个人了。

  穆霓凰自从认识梅长苏,从未像现在这样,对梅长苏的情况一无所知。她既已断定哈巴是太后的人,那么哈巴说过的梅长苏的事情还有与梅长苏保持联络盖都是放屁,而情丝绕也应是另有原因。她想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整颗怦怦直跳的心脏顿时落进了谷底,掉入了万丈深渊,手脚仿佛结了冰。

  她不知道怎么做,她痛恨自己因一时疏忽大意又变回了曾经依偎在兄长身边的小女孩,她只能用尽全力放手一搏,她只能像小时候那样,相信着,她的兄长足够智谋,能够把一切危难都化险为夷。

 

 

 

  过了两天,梅长苏复再回想起那天猝不及防的吻,脑子里还是怔怔发懵。那个吻之后,萧景琰的态度的确缓和许多,但也没有再向梅长苏提起或是解释什么,仿佛那个吻是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

  梅长苏没理由,也没机会,更不好意思去问什么。现下最为要紧的是为接下来那场能够令他自证清白的“鸿门宴”做准备。而萧景琰在吻了他之后,大有愿意静观其变的意思,所以梅长苏干脆就把那个吻抛在脑后,忙活自己的事情来,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也罢。

  哈巴死后再日,穆霓凰又有一封信送上门。与上一封不同,这次可是封长信,共有十好几页纸。穆霓凰不愧为一代巾帼名将,就连文采都不错,她将哈巴一事的前因后果陈列得详尽周密,字字句句诚恳非常,歉意适当,却无丝毫低头之卑微,最后问了兄长安好,又为兄长担保和辩解,整整占了一页纸,但极为平淡,没有一丁点暧昧情谊,故萧景琰无处发作。

  萧景琰看完穆霓凰的信,并没有与梅长苏多说什么,也没说信与不信,虽没有答应梅长苏与穆霓凰见面,但允许他们通信。然而梅长苏的信鸽已被萧景琰之前一怒之下煲了汤了,列战英见势,怕他们又起矛盾,遂自告奋勇当个信使。

  萧景琰点头默许了,后来过目的梅长苏与穆霓凰的信也逐渐使他相信梅长苏所说的真相,只是他并不表现出来,对梅长苏好了很多,却依旧冷着脸。

  梅长苏看人有个诀窍,就是人的面容是可以捏造的,唯独眼睛是泄露真情的窗口。这些天来,梅长苏注意到萧景琰看他的眼神愈发炙热,莫名地被看得心潮迭起,不知是好是坏,还是一门心思扑在赌约上。

  梅长苏依然住在王后的帐子里,只是不再有那么多个守卫监视了。蔺九也被放了出来,他之前被禁足好些天,每天茶不饮饭不四光担心自家先生的安危,最后见梅长苏安然无恙方才松了那一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

  族里开始有王与王后不睦的传言,萧景琰问梅长苏的意思,梅长苏说要放之不管,而且以后议事也要隐秘进行,对外应迎合此类传言,做出二人疏离的假象。梅长苏还建议萧景琰与穆霓凰不要撤兵,反倒要增兵,假作冲突愈演愈烈、战况一触即发的情景。如此种种,以引蛇出洞。萧景琰同意了,一天后穆霓凰的信送过来,自然也是同意。

  再后来,蔺晨领着蒙侯到了穆府。那天穆霓凰寄来的信格外伤心,字里行间是溢于言表的歉意,看得梅长苏心尖酸苦,他并不责怪霓凰,那个他从小宠到大的小姑娘他怎么忍心呢?穆霓凰聪明,察觉不对及时悔过,梅长苏便从此不再追究。若因此隔阂了多年的兄妹之情,那才是真正地中了小人的下怀。萧景琰看过信后,也沉默良久。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萧景琰与梅长苏私下的话很少,却也不是之前那猜忌在心的尴尬,似乎都避讳着什么,也许是那个吻,又也许是自己按捺不住的心,忐忑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中野侯在羌族与穆府对峙的第十天送来信说东胡诸事渐定,萧景琰问起与穆府是否开战的意见,中野侯言悉听尊便,之后又问及东陵侯,中野侯道罪该万死,回答滴水不漏。

  梅长苏对预言道:“不日东陵侯必死。”萧景琰悄悄让人松懈了牢房的把手,果真三日后凌晨,东陵侯暴毙在囚室,守卫从他口袋里翻出了来历不明的毒药。

  梅长苏事后解释道:“东陵侯该说的话已说完了,留着恐怕言多必失,杀人灭口才好。”萧景琰听后想起冬祭前东陵侯在审讯中百般牵扯梅长苏,不动声色地处理了东陵侯的尸首,称是畏罪自尽,没有再追查下去。

  梅长苏看过中野侯寄来的几封信之后,沉思许久,对萧景琰言道:“中野侯会自请约定庆功宴的时间,他将把宴席地点定在远离羌族与穆府对峙之地,而选在距离东胡很近的地方。有霓凰郡主的牵制,援兵不好快速赶过来,他和太后都方便动手。他是功臣,面子很大,王上不能不允诺。”没过两日中野侯的邀请便呈上来,约本月后在金莲川设宴,请王上前去。

  金莲川在凉陉之畔,大兴安岭山脚,一块风水宝地,正是远霓凰近东胡之处。

  萧景琰拿着中野侯的这封信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梅长苏终于忍不住出声:“再过些天蔺晨会带着我盟里的高手前来相助王上,如若王上信我,那么可以派人同我的手下一起埋伏在金莲川,如若不信我,也可让人监视我的手下。到时中野侯没有造反而我的手下异动的话,王上连同中野侯将我等当场处死就是。”

  萧景琰道:“好。”他还是看着信,不动。

  梅长苏便没有话了,盯着面前的热茶发呆。

  “长苏。”梅长苏听到萧景琰这样唤他时,有一刻恍惚。

  “中野侯……”萧景琰放下信,垂眸轻声道,“真的会叛吗?”

  梅长苏知道,中野侯是萧景琰几个兄弟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年轻时与萧景琰一起征战四方、出生入死,可以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在萧景琰称王后二人略有疏离,但中野侯此番临危受命,确实是雪中送炭。也难怪萧景琰得知这个消息,久久接受不来。

  梅长苏忽然有些同情萧景琰。这个年幼丧母,从小备受冷眼,在亲人们的厌弃下长大的孩子,倔强地,一步一步走上了至尊之位,走上了一条注定孤独的道路,即使他真的会成为一代青史留名的九州之主,睥睨天下的时候,他一生中又有多少真正的温暖与欢欣呢?

  梅长苏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按住自己搏动失常的心。不,还不是时候。

  “王上,恕我实在无法评价中野侯之为人。这是一场生死之赌。若他叛,则他死;若非也,则我亡。故我当下无法给予王上以慰藉,还望王上体谅。”

  萧景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起身离去了。

  又过了几天,距离金莲川之宴越来越近,梅长苏收到了萧景琰送他的一套衣服,说让他宴会时穿。梅长苏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参加亲王宴席,也是第一次见中野侯和其他郡王。他为和亲,礼数不那么周全。

  衣服是阳关城里最有名的裁缝的手艺,五城虽还有些争端尚未完全解决,但还是有些生意往来的。用的是最好的丝绸和锦缎,似雪粉蓝,靛青色的内衬,袖口和衣角都绣着白梅,华美而不繁琐,淡雅清冷。梅长苏试了一下,只觉得太显他的肌肤,就连常年浅色的薄唇都被衬得娇嫩欲滴。

  还有一件斗篷,暗纹精美,白如牛乳,一圈白狐毛做的领子,摸起来蓬松柔软,但是略陈旧,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只是保养得很好。按理说如此精心做的新斗篷该配新狐皮,族里最不缺的就是皮草。

  梅长苏摸着这圈狐毛,若有所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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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是重中之重头戏啦~(搓手手)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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