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爵士

暂停营业❤️

他孤军奋战,到黎明将至。
写文,其实是个逗比。
【cp恺楚、靖苏,一篇密林父子,一篇锤基,RPS佩花,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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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五云裘(ABO)章二十四

*和小仙女 @昔我往矣 的联文!!!!!我爱小仙女!!!!!

*架空AU。ABO加持。生子待定。

*高亮:本文ABO设定中,无信息素、无发情期、无标记!!!三无ABO,绿色健康的ABO(依旧很黄)!!!

*和亲梗。

*草原游牧民族首领琰X中原王室私生子苏。

*一切的一切全是编的。没有值得考据的地方。


章一   章二   章三   章四   章五   章六   章七   章八   章九   章十   章十一   章十二   章十三   章十四   章十五   章十六   章十七   章十八   章十九   章二十   章二十一   章二十二   章二十三   【番外一】


  “苏哥哥!”

  远处的林深黑暗中传来不知是什么野兽的嗥叫,也许是狼,低低地传进耳朵里,虽然小却令人毛骨悚然。日光已经黯淡,就连落霞都快沉了下去,穆霓凰躲在一丛高高的草窠中,小心翼翼地捂住嘴巴,瑟瑟发抖着生怕被发现了。正当她不知所措而对接下来的危险胡思乱想时,她听到传来嗥叫的森林的另一头有渐近的人声呼唤,遂激动地探出草丛去看,果见梅长苏举着个火把叫着她的名字,焦急地寻了过来。她像只小狼崽一样欣喜地窜了过去。

  “苏哥哥!”

  穆霓凰抱住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堪比血亲的哥哥的腰,埋首在他腰侧,把方才因为害怕而流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只是收紧了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抱紧了。

  梅长苏是少有的男性坤泽,小时候的霓凰还不懂乾坤阴阳之理,只知道他与自己从小到大见过的其他男孩子不一样,如同褐土岩石中藏着的一块羊脂玉。梅长苏面容白净,举止彬彬,口吐儒雅,模样是清俊,糅着少年未脱稚气而雌雄莫辨的美,性格却是刚柔相济,一身风骨如竹,一腔气派如兰,飒爽是世无双的一位公子。虽说祚薄命舛,自小体弱多病不如常人,身子也瘦削,唯独长了个子,披了青衫高高纤纤像杆雨后新竹,往同龄人中一站即是鹤立鸡群。

  穆霓凰尚是幼稚孩童,还不及梅长苏腿高,双手也只能堪堪抱住梅长苏的腰,依偎在羸弱兄长的身侧,却觉得是远离了世间一切险恶,任兄长慰藉的爱抚落在头顶和肩背。

  梅长苏蹲了下来,把穆霓凰揉着眼睛的小手拿开了,用自己的长袖给小姑娘擦脸,雪白的袖口上霎时出现个黑乎乎的小花脸。

  一向温和的兄长沉了沉脸,连桃花眼都失了潋滟。面对自己一向宠溺惯了的妹妹,梅长苏勉强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还是缺了几分力度:“霓凰,太阳都快落山了,为什么跑这么远?”

  穆霓凰是向来没见过梅长苏这样毫无宽纵地对她的,倏忽感觉比被自己严厉苛刻的爹爹骂上几句都要难过委屈,一没留神泪珠就顺着未干的眼角滚了下来。

  梅长苏见了可是心疼得紧,瞬息变回了往日温润可亲的姿态,伸出大拇指给穆霓凰擦了眼泪。

  “是不是怕爹爹骂?”梅长苏轻声问她。

  实凿不是。但穆霓凰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回去同你爹爹讲是苏哥哥带你一起出来的,就不会被骂了,”梅长苏笑着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但是只许这一次,不许有下次。”

  穆霓凰不哭了,唇一弯便破涕为笑:“霓凰都听苏哥哥的。”

  见穆霓凰甜甜地应了,梅长苏也放心,小姑娘一向是听他话的,说了一次便会记在心上,以后不会再犯。梅长苏站起身,拉住穆霓凰小小如粉团的手:“我们回家,好不好?”

  穆霓凰欢快地点着头,拉住梅长苏的手跟着走。梅长苏的手骨形修长,腕细掌瘦,指腹因是握惯了笔墨和书卷,细腻的皮肉裹了一层薄茧,仍是柔软的,如入了一块温凉的软玉膏脂。穆霓凰的手放在他手里,就像是一颗珊瑚珠被卷进了沙岸白浪。

  到底还是小孩子,独自提心吊胆地在外头游荡这么久,被兄长牵着手走了没有半刻,穆霓凰便昏昏欲睡,摇摇晃晃几欲跌倒。梅长苏见了,将手里的火把交给身边的侍从,不动声色地半蹲下来,将自己的后背对着穆霓凰:“来,让哥哥背着你罢。”

  穆霓凰便听话地攀了上去。这么小的女孩子能有多重?但梅长苏缓缓站起来,看样子还是有些吃力。举着火把的随从连忙迎上去想要接过来,却被梅长苏摇摇头拒绝了。

  穆霓凰抱着兄长并不宽厚却格外稳妥的肩膀,小心脏里热乎乎的,十分安心。梅长苏消瘦孱弱,背着个女娃娃走不快,但也能慢悠悠地走,像个小小的船。穆霓凰趴在上头,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只觉得连黄昏的天上的疏星都游戏了。

  静静走了一会儿,察穆霓凰心潮平复,梅长苏轻轻问道: “霓凰为什么要这么晚到这里来呢?”穆霓凰跟着穆王爷来到江左不过一年多,又年幼,对琅琊山附近山峦还不够熟悉,而在他心目中,穆霓凰一向是自有原则,虽然偶尔偷懒爱玩,但不会冒险去到她并不熟悉的地方去,此次出行颇有蹊跷。

  穆霓凰抓紧了梅长苏的衣领,似是害了羞地扭头枕在梅长苏后颈,嘟囔道:“我听蔺晨说……说这里有白鹿!”

  小姑娘又嗫嚅片刻,仔细想着那惯于嬉皮笑脸的蔺公子念叨的那两首拗口的诗:“町畽鹿场,熠耀宵行……红霞满天之下,幽暗林深之处,有白鹿跃溪饮涧,见者瑞应吉利,可禳解灾异、祛晦除疫。”

  梅长苏一听“蔺晨”便明白了,心里笑骂这不正经的顽主,拿《诗经》里的几句来骗小孩子,没想到霓凰实在当了真,竟真的跑来寻这神话里的白鹿。

  “霓凰寻这白鹿来作甚?”梅长苏稍稍将小姑娘往上颠了颠,笑着问。

  “想……想带苏哥哥来看。”穆霓凰的声音小得可怜,“这样一来苏哥哥就再也不会生病啦。”

  初来江左的时候,穆霓凰实在不明白父王为何要来这人地生疏的地方,在琅琊阁没待上几天就开始想念云南的苍山洱海和那些熟悉的小伙伴,哭闹着要回去。因妻子要照顾刚刚满月的小儿子,所以穆王爷此番只先带穆霓凰一个人前来,五大三粗的男人不会哄小姑娘开心,只好用粉子蛋安慰着,说这次来是为了一个哥哥,有坏人要杀他,我们要保护好他,霓凰想不想做大英雄?

  霓凰咬着瓷勺说想,然后便乖乖跟着父王去一处里阁见这位需要保护的哥哥。那是穆霓凰第一次见到梅长苏,这一年穆霓凰八岁,梅长苏十四岁。那天清明微雨,窗外远山如黛眉、流云如水墨,层峦叠翠,重峰葱郁,白日朦胧如月,沐浴着一袭白衣披发于肩的梅长苏,恍如天人。梅长苏温和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递给她一块太师饼。

  为什么会有人想杀他呢?穆霓凰不懂,却就此便不再哭闹着要回云南。她要做大英雄,要保护她的苏哥哥。

  近几日传来讯息,说边疆的回鹘突然进犯,穆王爷临危受命,回云南带兵去往西北。梅长苏得知,拜别了穆王爷,却郁郁无言数日,面对穆霓凰时也少了几分往日的笑颜。穆霓凰奇怪得很,曾在夜半偷偷去苏哥哥屋里看过,见她心心念念的苏哥哥,于窗旁烛前拔剑而立,颇得要领地耍了两下,终因腕力不够而脱了手。长剑叮啷掉在地上,梅长苏握着手臂低头看着,忽然惨笑男儿生不为天下死不为家国有何意趣,后愤懑埋首桌案。

  如此梅长苏整整闭门了三日,终于从无数兵书中悟出一法,派人送去西北助阵穆王爷。虽说兵法确实颇有助益,但梅长苏却因此大病了一场,穆霓凰好几日不得见,终于挨到梅长苏病情有了起色,才得以到床畔探病,见那苍白的人儿虚弱得似是春雪般将且消融,或是羽化要乘风归去了。

  穆霓凰吓坏了,豆大的眼泪应声而落,也把梅长苏吓了一跳,忙乱地伸手揩去。

  穆霓凰哭着说:“如果苏哥哥不会生病就好了。”

  听穆霓凰讲到“白鹿”便想到这里,梅长苏没有说话,只是无言地用了些力气把小姑娘背稳了,后轻快道:“霓凰不熟路,寻不到白鹿的。等苏哥哥以后寻到了,一定第一个带霓凰来看,好不好?”

  “好!”穆霓凰答应了,抱着兄长的脖颈依偎在他的肩背。对于小小的穆霓凰来说,兄长的肩背即是天地。

  与梅长苏在琅琊阁住的那些年,于穆霓凰而言是绝无仅有的安宁而快乐的太平日子,每每回忆起,脸上都要洋溢起笑容。年少的欢喜单纯至极,殊不知情爱,又更胜于情爱,却不晓兄妹二字,已是终尽此生。

  那年霓凰豆蔻,自山后练武归来,看到父王同兄长在屋里议事,本着好奇的心思,便躲在门后偷听,听见父王说起什么故人什么林府什么婚约,隐隐听出来是何等事情,遂羞红了脸,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心跳如鼓。

  她瞥到梅长苏背对着她规整地端坐,后俯身朝她父王大拜,接着她听见她的苏哥哥道——

  “郡主生性疏阔,犹如霁月清风,绝世风华、气度凌云,若非铮铮汉子、热血男儿,如何与郡主相配?但长苏不才而驽钝,又缠绵病榻,体弱虚乏,况且如今是罪臣之子,是皇室遗孤,身份尴尬,难以自保,从未想过自身婚事,也实在无法与郡主比肩连理,待霓凰向来是兄妹之情,从不敢逾越。长苏感恩伯父念及我母家故人情分,愿意践诺婚约,但长苏不愿拖累郡主耽误郡主,还望伯父收回婚赐,另择他婿。”

  穆霓凰一颗躁动的热心冷下,呆呆地移目看到他父王叹气扶额,不知该如何回应梅长苏的婉拒。

  梅长苏依旧跪于地,言辞诚恳道:“长苏虽成不了穆府之婿,但穆府保全庇护在下之恩永不能忘。再者霓凰与我从小一同长大,我待霓凰早已如同胞姊妹。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将来郡主得掌大权领率穆府,长苏愿以性命担保,竭尽所能从旁辅佐援助,今生今世,护她一世安康顺遂。”

  穆王爷无奈地点头应允:“你既已把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强迫于你,婚约可以暂且搁置,伯父只希望你不要心怀愧疚、妄自菲薄。你之智才谋略伯父看得见,漫漫余生尚且朝晖,切记今时抱负,不要辜负自己本心。”

  “长苏明白。”

  二人已开始议论他事,而穆霓凰还在一遍又一遍回忆方才的“护她一世安康顺遂”,心中忐忑又充满绵情。之后岁月,梅长苏无不践行着他的许诺。那一年穆霓凰十八,穆王爷帅兵与南楚在南疆作战时猝病暴死,穆霓凰蒙丧父之痛前往云南继父遗策抗击南楚,梅长苏不顾刺杀之危,秘密随之去往云南辅助,直至南楚之役平捷才返回,此后更是时时关注穆府牵肠挂肚。

  但是豆蔻年华的穆霓凰只入耳一个一生一世的诺言,却未想到二人固然亲密无间,但“兄妹”与“夫妻”两者之间仍然是相隔甚远,乃至是如此咫尺天涯的距离。

  穆霓凰本以为自己与兄长是天生一对,是佳偶天成,直到梅长苏亲自委婉谢绝了她的心意之前,她都只是认为兄长不过是没有认清自己才迟迟不遵从内心而接受她。然现在她兄长和亲远嫁,又这般阴差阳错地安定下来,她才真真切切地死了心思,知道这启于年少的绵长情愫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没有什么命中注定,不过是一场误会。

  从小她便觉得兄长的话是从来正确的,兄长的选择是从来不会有错的,再加上那羌王确实有几分资质,由此她甚至觉得,也许羌王才实则为她兄长的真命天子。他是羌族的王,将来也会是中原的王,兄长是他的王后,他们合在一起才是乾坤阴阳,日月同辉。

  然而当穆霓凰看到破木匣子里的情丝绕时,她才发觉自己真是过分天真。

  此刻云南穆府的巾帼枭雄颤抖着指尖触碰匣中的瓶瓶罐罐,上面皆清清楚楚地烙印着特别的徽记——那是琅琊阁独制的烫印,穆霓凰再熟悉不过,因为她曾在琅琊阁待过十年之久决不会认错。匣子中撒满污染得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药粉,咄咄逼人地弥散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它的本来面目也在府中医师的辨认下真相大白。

  情丝绕是何许什物?催情动欲,致人浑噩!穆霓凰简直不敢想,她放在心尖上的兄长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迫使他拜托蔺九去研制这情丝绕,来逃避痛苦强行忍耐?

  穆霓凰怒不可遏,她拿起其中一个瓷瓶,那擅于操枪舞刀的手此时却拿不稳一个小小的瓷瓶。她如受冻般抖索着,慢慢站了起来。

  “混账!”穆霓凰大喝一声,一把掀翻了宽大的木桌,木桌连着匣子和情丝绕一齐滚下阶梯,摔在主厅中间、众左右面前。

  “畜牲!真是畜牲!”穆霓凰连骂两句,怒火中烧大发雷霆,攥着衣摆在主位前踱步,周围一众人等似是被煞气所降,竟一时无人敢发一言去劝慰,就连穆青都闭上嘴不说话。

  梅长苏在霓凰郡主眼里究竟是何种地位,穆府上下都心中有数。

  坐在次席的哈巴被郡主这一下暴怒吓得差点呛了酒。他身后带着的几名随侍也开始交头接耳,他转头使了个眼色制止他们。他虽听不懂中原话,但也用不着问身边的译者,单从霓凰郡主这神态语气来看,就知道其已怒气冲天,讲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他赶紧拿了绢巾擦去嘴上和胡子上的酒液和油渍,清清嗓子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学着拱了拱手,有条不紊道:“郡主息怒!”

  穆霓凰侧头瞪了他一眼,依然是气到说不出话。盛怒之下的面容几乎没有好看的,穆霓凰清丽的容貌因怒火而看上去微微狰狞,她背手走来走去,胸脯起伏,久久无法平复。

  穆青见了心疼又心焦,一拍桌子指着哈巴:“你!快把事情原委好好同姐姐讲一遍!”

  哈巴咬咬牙,面上还是一副俯首帖耳的姿态,甚至还作出一点儿可怜相:“郡主有所不知,我们王上上任不满二年,根基未稳,其他尚还好说,唯有子嗣是最要紧,而对于王后来说,也只有有了孩子,地位才算稳固,所以……王上此时着急一些也情有可原。”

  “那也不能这样强迫人啊!”穆青也是性子急,“这么烈的药都用上了,那梅长苏的身子可是……”

  穆霓凰切齿不言,肩头颤抖。

  “王后身子虚弱,我们平时也瞧得出来。只是……毕竟是外族人,又是和亲过来,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照顾不周也没办法。”哈巴语气无奈,眉头也塌下来似是同情,张口倒是油嘴滑舌,“我有时看不过去便去劝,可是王上年轻,难免有些骄横妄大,没有听进去,反而还忌惮上了我。我实在担心王上有一天会下杀手,只好趁此逃了出来。王后待人体贴和善,我也承蒙不少恩惠,实在不忍他遭此折磨,幸得郡主收留,告诉郡主这些事,还望不耽误郡主联盟一事。”

  不等穆霓凰回应,穆青抢先站了起来,他正年少轻狂,当着哈巴一行人的面也直言不讳,愤愤不平道:“还联什么盟啊!姐姐,我看这羌王当着我们的面对梅长苏很好,却是表面一套背人一套,又这般自私阴狠,想必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根本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衣冠禽兽!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中原的王?”

  “穆青,不要胡说。”穆霓凰低低呵斥道,脸色依然铁青。

  哈巴见势,还不等译者说完就急急忙忙从席位出来,跪于大厅中间,正好在那被掀翻了的长桌前面,诚笃道:“穆小王爷所言不错。在下感激郡主救我一命,有些话也不瞒着郡主。我是上任羌王的旧臣,与新任羌王积怨已深,现在族里也无亲无故,早已无归去之意,如若郡主肯信我,我愿帮助郡主,救王后……梅先生于水火之中!”

  他一派真诚无比、大义灭亲的腔调轻易地就得到了此时心力交瘁又焦躁不已的穆霓凰的信任。穆霓凰当即答应:“好!足下如此解囊相助我何不信?求之不得!我必好好庇护你们,还请足下安心,早日助我救回兄长!”

  “但是……”穆霓凰的落声轻盈脆弱,此刻眼里已消了一半怒意,随之浮上的却是破碎的悲痛,宛如补天之女娲,面对众生涂炭的人间炼狱而展露的苦楚。她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疑问着,她的苏哥哥在那如铁瓮般密不透风的羌族地界,到底受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与屈辱,而想象的每一个画面都让她难以直对、心如冷窟、浑身战栗。成年当家后的这么些年里,她第一次终于尝到了怕的滋味,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那羌族的王帐去,把梅长苏接回来,她怕晚一步,她就再也没有哥哥了。

  “我可不可以,”穆霓凰哀哀地叹出一口气,“送信过去,问问兄长安好?”

  “万万不可啊郡主!”哈巴赶紧阻拦道,“您这一封信送过去,要是被羌王看到了,岂不是打草惊蛇?到时候承担恶果的,可是您的兄长啊!”

  穆霓凰无语凝咽,稍稍背过身,以沉默接受了。

  “这段时间,您还是暂时不要同兄长联系了。”哈巴表面上同穆霓凰一样伤心难过,心里暗自窃笑,果然不出中野侯所料,一箱破药和几句话竟真的就这样瓦解了云南郡主的信任。

  穆府的其他将士旁观了事情始末,也颇为恼怒,大骂这羌王阴险歹毒、不忠不义,纷纷请缨进军那拉提。

  穆霓凰兀自思考筹谋,考虑到此时梅长苏尚还在羌族之中,进军挑衅必然不妥,极有可能被挟持作人质而受制于人。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哈巴快步上前,献出一计。

  “据我所知,羌王刚向中原索要了五座城池,想要通商扬名。郡主不防借此机会,以作为交易的牛羊疑染风枯为由,从中掣肘,再由我传达讯息警示羌王,就不会太过冒进激敌。”哈巴道,“届时郡主再驻兵于南楚与羌之界,形成威势。作为求和缓战,羌王兴许会将您兄长送回,之后是联盟还是不相往来,都可待定。”

  穆霓凰点了点头:“好,此计可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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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别想了,兄妹就是兄妹,你们的兄妹不能骨科(X)

这一章依旧没靖苏(不是故意的),下一章绝对有啦!步入正轨了!让你们的昔子太太干活啦嘿嘿嘿

写完lof主哭着去考试了。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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