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爵士

暂停营业❤️

他孤军奋战,到黎明将至。
写文,其实是个逗比。
【cp恺楚、靖苏,一篇密林父子,一篇锤基,RPS佩花,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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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五云裘(ABO)章二十二

*和小仙女 @昔我往矣 的联文!!!!!我爱小仙女!!!!!

*架空AU。ABO加持。生子待定。

*高亮:本文ABO设定中,无信息素、无发情期、无标记!!!三无ABO,绿色健康的ABO(依旧很黄)!!!

*和亲梗。

*草原游牧民族首领琰X中原王室私生子苏。

*一切的一切全是编的。没有值得考据的地方。


章一   章二   章三   章四   章五   章六   章七   章八   章九   章十   章十一   章十二   章十三   章十四   章十五   章十六   章十七   章十八   章十九   章二十   章二十一   【番外一】


  大漠苦寒将至,夜间冷极,不过羌族炭火充裕,过冬全然不成问题。羌王的王帐内更是供暖旺盛,之前王后受了风寒,卧床多日,羌王发了好大的脾气,此后侍从更是丝毫不敢怠慢,火盆里焰光灼灼、终日无烬。

  梅长苏再没受过冻,入夜安神而眠,日出爽神而醒。这一日亦是,梅长苏从一层层柔软厚实的裘皮之中悠悠转醒,伸手往身边一摸,摸到那枕边人的地方是被衾翻开、空空荡荡,而被中尚存余温,约莫是方才离去不久。

  梅长苏轻轻叹了一口气,缩回了手。

  虽说羌王最终还是让他接管了那五座城池,但羌王像这样躲着他已经好几天了,说不清是有意无意。当着别人面也待他是忽冷忽热,叫一声也应,回过头来还是一张摸不清意思的冷脸。梅长苏翻了个身,看着垂下来的床帏上绣着的花纹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日心意遭辱,所以羞愤难当,如今只好避着不见,却不晓得将来如何打算了。

  梅长苏心里掂量,他是和亲过来,羌王动情本是幸事,要说他对羌王没有半分意思,倒也未必。只不过梅长苏是从来没考虑过自己私事,而现下国难当前、大为初成,更远远不是适合谈情说爱的时候。梅长苏亦实在没心思细想,他只暗暗忖度,毕竟情爱朦胧物,说不清道不明也无妨,搁置到以后,大不了也就忘了,于两人合谋大事无碍。

  帝王之爱,本来无情,耽之信之,才是痴傻。梅长苏点点头,心里头做了决定,于是坐起来,穿戴整齐,准备去用早膳,碰见羌王就仍如先前一样,恭敬礼待任他挑不出毛病,倒也不怕。

  他将出去,撩开帐帘,却见蔺九神色略紧地站在门口,不等他开口发问,蔺九先抢了话。

  “蔺九奉王上之命……向先生问安………顺便请脉先生身子。"蔺九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的,另一边还侧过身去指挥后面的人,“对,对,进来…放这儿罢。”

  后面跟着一个披斗篷的男子搬着药箱桌椅进来了,顺手往地上一放。

  梅长苏皱眉:“蔺九,这是怎么了?”

  蔺九来不及回答他,连忙也跟着进了王帐,转身对门前几个侍从和侍卫道:“我为王后请脉,你们好好守在外面,不要进来。”

  侍从侍卫都不懂医术,自然不敢有一丝怀疑,任他把帐帘严丝合缝地盖上了。梅长苏见他鬼鬼祟祟,甚是疑惑,又问:“你到底什么事?”

  蔺九苦笑道:“不是我有事。”他一侧目,瞧了瞧着那个跟进来的男子:“是他有事。”

  说完,他脑袋上就挨了一掌。

  “哎呦!”蔺九捂住脑袋。

  “臭小子,几日不见,眼里就没我这个师傅了?"那男子伸手拍完一掌,收回手,把斗篷摘下来。是蔺晨。

  梅长苏见了惊喜,心里又笑骂他老大顽皮:“认了你这个师傅,才倒霉。”

  蔺晨瞪眼指他:“嗯?又骂我?“索性不理他,大摇大摆往那羌王玉锦华裘的大床上一坐,张口就要吃的:“我大老远跑来,也不给点儿吃的?”

  梅长苏也不再跟他扯皮,走到帐门咳嗽两声:“我今早身子有些不适,就不去用早膳了,你们将膳食拿到帐里来吧。”

  门外侍从听了大惊失色,浑不知又是哪里未照顾周全惹了王后身子,面面相觑瑟瑟发抖,生怕王上责怪下来自己小命不保。

  梅长苏又说:“不必告诉王上。”

  侍从唯恐不及,自当从命,连诺几声,匆忙去了。

  梅长苏又回到帐中来。蔺晨看看他,再环视一圈王帐内煞是贵气奢侈的摆设裝潢,抱起双臂,一脸嗤之以鼻,张嘴长嗟:“呦一一”

  他这一声尖酸刻簿得很,刺得梅长苏耳朵痒痒,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你这王后的位子坐得舒坦啊,"蔺晨还是老样子,捉到机会就挖苦,笑得没心没肺,“许久不见,都住进王帐里来了。”

  “别说那么些个没用的,否则没有你饭吃,“梅长苏不受他撩拨,坐到他对面,“你说,出什么事了?”

  蔺晨这时候倒是闭上嘴了,目光左飘右飘,落到了面前桌几上上乘的青瓷茶壶里头:“客人宾至,怎么不给沏茶?”

  蔺九都闲他嘴碎麻烦,二话不说走过来利索地倒好了茶,只等他的下文。

  梅长苏一瞥,先一步伸出手把茶推到里面去,护住,肃色道:“不行,说完了才有茶吃。”

  蔺晨看他这脸色,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嬉闹够了,也正经八本交代起来:“行,先说正事,你之前不是怀疑那东陵侯么?我去打探了一下他,倒确有些蹊跷。”

  梅长苏眉头一皱,坐正:“你说。”

  蔺晨清清嗓子:“那东陵侯既然拿风枯的方子要挟过羌王,方子中又有中原海峡的水草,那他不可能对中原无一知半解,故我调查了这些年来那羌族来访中原的人马。你猜怎么着——”

  梅长苏定神望着他,抿唇不作声。

   “——那东陵侯是半次都没来过中原的!”蔺晨拍了一把大腿,“从未来过中原的人,怎了解中原的草药?”

  梅长苏沉吟片刻,脸上倒没过多惊讶:“在我意料之中。在羌族的这段日子,我曾听羌族百姓说过,那东陵侯资质平庸,又生性懦弱、胆小怕事,不管是他父王在任时还是萧景琰得位之后,从未参与过政事要务。带兵打仗不必说,就连出使他国都是抱恙推辞。而羌族与中原相持甚久,私自偷去又不太可能。于是我就想,这样一个缩头乌龟,想必那风枯的方子,定不是他自己所得。”

  蔺晨点点头,再道:“那你猜,除了羌王之外,还有谁曾经承羌族之意到过中原?”

  “常年例行而去的使者无足轻重,那么是……?”梅长苏皱着眉,手指捏紧了衣袖。

  蔺晨舔舔嘴唇,稍稍伏低了身子,压低声音:“中野侯。”

  梅长苏有些惊疑:“你怀疑他?中野侯可与那东陵侯不同,早在羌王即位之前就随羌王四处征战,如今也是颇受器重。”

  “我当然知道了,我派人去细细查过。”蔺晨咧嘴一笑,“颇为器重?恐怕不是,按我的消息,新王即位后,那中野侯也沉寂了好些日子,不是在最近东胡叛乱之际,才突然临危受命么。”

  梅长苏其实也留意过前几日东胡平乱之役,奇怪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中野侯为何此次突然请缨,但是羌族久稀大将,中野侯此番复出,萧景琰高兴万分,大赏了中野侯,族中也无数美言,梅长苏便没再多心。

  今日被蔺晨这样一说,梅长苏复又起疑心。

  “我之前也怀疑过。”梅长苏回想道,“那东胡之乱,事发突兀,并未有征兆,后来更是以难以理解的速度迅速膨胀,中野侯这一举解了燃眉之急,倒真是来得正好。况更奇怪的是,本是愈演愈烈的战况,几经镇压不得效果,怎么他这一去,五日之内便得平缓?”

  “可是这中野侯与东陵侯交际甚少,从未听说过他们有什么瓜葛?”梅长苏不解。

  “更奇怪的事在后头呢,”蔺晨又道,“中野侯正经国事不怎么参与,偏偏常随羌王造访中原,但就在风枯爆发前的那一次羌族受邀去往中原,中野侯却称病未去。”

  梅长苏冷哼一声:“倒是跟风枯一事撇得干干净净。”

  蔺晨长吁一口气,喝了一口茶:“有时候,越是看起来毫无干系的两者,越是要有关系。”

  “中野侯正得恩宠,当时手无实证便去羌王面前质疑他,打草惊蛇不说,反而容易使羌王多疑、惹祸上身……”梅长苏犹豫道。

  “你此番回去更多加留心中野侯。中野侯近几日应还在东胡,你悄悄派些人过去打探一下,有事咱们书信联系。”梅长苏决道。

  蔺晨放下茶碗:“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对了,说到这书信,你现在还用那乌雕传信吗?”

  梅长苏眨眨眼睛:“是。怎么?小伍不好么?”

  “那大鸟是快些,但总吃我的鸽子,而且实在显露张扬。你与旁人传信我不管,要寄信给我,还是用我的鸽子吧。”蔺晨道,“我这次来,带了一笼,放在蔺九——也就是你原先住的那个帐子里。”

  梅长苏笑:“草原广廖,羌族又警备森严,你这来去自如,身手倒是不错。”

  “那是。带一个人不好说,要我一人,出入如家不是说着玩。”蔺晨得意非常。

  梅长苏笑着,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蔺晨将茶碗中的茶水喝净,脸上神情不再轻佻洒然,难得严肃:“长苏,我还要跟你说个事。”

  “你说。”梅长苏隐隐觉得不安。

  “虽未广昭天下,但是皇帝……”蔺晨深吸一口气,“三日前已重病在身,卧床不起。”

  梅长苏一惊:“什么?!”

  他拉住蔺晨衣摆,一双桃花长眼蹬得杏圆:“你可敢保真?”

  “宫中太后监管严密,琅琊阁的人手插不进去,”蔺晨沉沉道,“但是为求消息,我深夜潜入宫中探查真相。”

  梅长苏吞咽一下:“辛苦。”

  “皇帝……确实病危。”蔺晨一顿,“不过非病疾所致,而是中了五毒散。”

  “五、毒、散?”梅长苏重复一遍,闷头一黑。

  五毒散,顾名思义,五味毒药调和而成。原本这五味毒药,各自使用是剧毒无比,但有方可解。然这五毒掺混之后,制成五毒散,虽是毒性小了许多,却是不易察觉,更是无药可解。一次摄入小,可随人体消化而解,但若日日、多次服用,便是阎王放行,也无路可回。

  如今皇帝既已垂危在榻,想必摄入毒量早致无法挽回。而可以在宫中每日投毒的人,当是至亲至高之人。

  “太后。”梅长苏喃喃自语,“太后已等不及了。”

  他忽一惊起,忙问:“那八王爷……”

  “暴毙。”蔺晨神色冷硬,“尸首还未示人就下葬了。”

  梅长苏心中飞速筹算,突然发现这一代苏氏子孙手中有权的,竟仅剩下皇帝一个年未满三岁的幼子,而真正大权在握的已是太后朱氏一族,其党羽更是遍及中原管阀,不禁手肘轻颤,僵硬地松开了蔺晨的衣摆,低头,愣愣地盯着桌几上的茶碗。

  他为太后胁迫远嫁羌族,是已被视作弃子。他满腔赤诚衷心,即便声称跪伏新主,但自知背主叛国,实给自己留了后路,不愿致中原于死地。

  而他今日方才明白,原来中原之位,早在外敌攻入之前,就已江山易主。苏氏一族后嗣凋敝,朝无忠臣,国与不国,只差一道陛下驾崩的诏书。这天下早已不是苏家的天下,他是苏家的遗孤,本就该是随着旧朝而消亡的。

  然,他不甘。

  “蔺晨,”梅长苏轻轻唤道,抬头,眉宇间瞬起杀气阵阵,他本生得俊秀,肃杀之气更衬得凄美冷绝,“我已心无旁骛了。”

  蔺晨未再说话,只坚定地点点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梅长苏应道:“你放心。”

  “长苏,我还有一事。”

  “说罢。”

  “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吃饭,一杯茶都不够打发叫花子的,你要饿死我了。”

  “……”

  

 

 

  当下,还有一件难事。梅长苏回忆起那日萧景琰大怒,遂苦恼半日,后在黄昏之际终于想出对策。

  萧景琰近几日每每想到梅长苏,脸总是先红后黑,心里生气,到底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继续表意再拉不下脸,就此疏远却又不舍得。

  他拖到夜深鸮声才归,掀开帐帘,竟发现帐中烛火通明。

  萧景琰见梅长苏里衣素裹,端坐于在大床上,不由得想起那夜的情丝绕,心有余悸,不肯上前,站在帐帘前不动了。

  “王后,你……”萧景琰嗫嚅许久方才开口。

  “我那日不慎惹恼王上之后思考许多,方才初有头绪,自以为已略了解王上之意几分,”梅长苏娓娓道,“今只有一句话想问王上。”

  “王上之意”?萧景琰心里笑笑,见这帐内没什么异样,吞了吞口水,道:“好,你问。”

  “敢问王上,”梅长苏抬起一双明眸,恬漠不冷地正视而道,“要在天下与我之前选择,王上如何决断?”

  萧景琰听着甚像师长教导弟子,笑了,心里黯然调侃:“怎么?难道对于先生而言,天下与你,竟是鱼与熊掌之类分?”

  梅长苏未理萧景琰的反问,收回目光,徒不动声色地直视着前方:“王上得了我,天下仍是天下,半分也少不得。”

  萧景琰没听明白,故只挑眉:“所以?”

  “天下之大,隻手芸芸众生,”梅长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王上得了天下,还担心我非在芸芸众生之伍?”

  萧景琰略一停顿,忽大喜,额头发热。

  他走过去,立在床前,道:“好,你的意思我懂了。”

  他三两下扒了衣服,迈上床,丝毫不碰跪坐一旁的梅长苏,裹了被子到一边睡了。

  梅长苏侧头来看了看他,脸上闪过几分柔情,后也钻进被中入眠。

  “我以后私底下,唤你‘长苏’行不行?”

  梅长苏又睁开眼,转头看床那一头的萧景琰,而后者背对着他,一头黑发淌了满枕。

  “你不是私下唤我作‘先生’吗?”

  “那就……私底下的私底下。”

  “……”

  “行不行?”

  “……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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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我想谈恋爱……

梅长苏(捂住萧景琰的嘴):不你不想。


loft主:我想看靖苏谈恋爱……

剧情、考试、作业、演讲稿等(捂住lof主的嘴):不你不想。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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