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爵士

暂停营业❤️

他孤军奋战,到黎明将至。
写文,其实是个逗比。
【cp恺楚、靖苏,一篇密林父子,一篇锤基,RPS佩花,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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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盲佛》

昔子写得太好了,太棒了,我不多说什么了,先去哭一会儿而后去楼下跑个三百圈——

昔我往矣:

@小小爵士日常表白,以下浅评,若有不当请指教。

首先我很敬佩尖尖的文字功底,除了文学素养之外,尖尖笔下的一切都很真实,真实到我愿意彻底相信,借用悟空传的话来说就是:也许曾有过那样的他们,那样的生活过。他们的身影印在那个时代里,我看见他们的传说。

这篇文给我的第一次暴击就是第一章更新的时候,我看见“盲佛”二字。我无法形容这个名字有多么的好,所以先在这尬唱一句“我对你爱,爱,爱,不完。”

从此认真地追了下去,章章暴击。

第一次读这篇文的时候是在深夜,我记得那时候心里很安静,感觉眼前亮着的已不是手机屏幕,而是雾岚散尽的雁荡山左,和隐于溪谷的林茂草深处屹立着的一座沉心寺。

第一段十分吸引我,读完随之在心里埋了个疑惑,为何盲佛不剃度。随后这个疑问再慢慢地由作者缓缓解答,我才发现,开头寥寥数笔,其间早含有千回百转。

盲佛此文,最让我觉得震惊和难以忘怀的是其中复杂的感情。文中将原剧里萧景琰和梅长苏两人的心绪交换了一下【当然,情义是不变的】换由萧景琰来承受这些旧人旧事,并直面“一无所知”的梅长苏。

无论是萧景琰牵着梅长苏的手慢慢地走在回寺的路上,还是萧景琰后来脱口而出的那句“小殊”,我的心里都会随之一阵悸动QAQ犹记云端的东狮殿,迎光而立,浴朝阳

章十六,梅长苏那种虽然曾对人事浅尝辄止,但遇上这样一个舍命的主儿,化作生手中的生手,由着对方胡来那一段。我向来觉得,自己感受到了盲佛与梅长苏的羁绊,但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章十六的车,读罢心里难过得很。

似乎是一种,我浅尝辄止也好,蹉跎岁月也罢,遇上你,便抛却了昨天的感觉。

所以读盲佛的车,我总读不出旖旎,只是看见萧景琰和梅长苏在竭尽所能地回应着彼此的感情。

文里的感情难以甜虐言之,喜中掺忧,所以我觉得,我看见了真感情。

一提起盲佛我最先会想到这几段:

【“施主,大可不必疑惑。”僧人合掌心前,默念佛经,“人生且踌躇,万事多虑,而一呼一吸皆出于本身,一行一意全出于本心,本来伶仃,何依何靠?然万事万物皆有其道,个性奇异,却均安于人世,必有其理,何为惶惶不可度日?”】

【佛殿大门上的红漆已经陈旧得发暗了,却没有掉色,看上去是没有经过多少人抚摸过的感觉,只是崭新的时候放在这里,被岁月蹉跎了颜色而已。】

【不知不觉,生了困意,梅长苏干脆闭上眼小憩,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也不想那僧人是否听得到就开口:“和尚,我在山下潭中种了荷花,等夏深溽暑之时必然盛放满湖,到时候你可愿与我泛舟赏玩?你不能喝酒,便看景吧。”

他似乎也忘了僧人是盲眼这回事。

自然是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指望,然后,他就睡着了。

僧人坐禅,腰杆笔挺,如一尊雕像。】

【“心里想着什么人,便会看见什么人。”盲佛说道,“心里想着天下苍生,便看得见天下苍生。如此,我便见得着你。”

这话,虎头蛇尾的,梅长苏只觉得听起来像句腻话,听得脸热,不好回,也就没敢细想,咬咬嘴唇,弯腰,只稍稍靠近盲僧的耳边:“和尚,那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的?”

“……很好看。”

“噗,你既看不见,怎知我是好看的?”

“是公子自己说的。”

梅长苏笑笑,觉得和尚傻:“我若骗你呢?”

盲僧没有马上回答。

梅长苏未听到回应,便探头过去瞧,见盲僧淡淡地一笑,连眼角都温和起来,嘴角轻扬眉梢微垂,却又是苦的。

“……也罢。”

梅长苏觉得和尚怪怪的,摸了摸心口,觉得自己怪怪的。】

【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梅长苏坐在山顶亭内,将从宴会上拿来的粽子放在白瓷盘中,放在石案上,又悉心沏了壶好茶。一边哼着诗曲,一边摆好茶具,给自己倒上一杯,细细喝了,剥开一个竹叶粽吃起来。

  竹叶粽内只裹了白糯米,清香糯软但不甜。一个下肚,梅长苏觉得没什么滋味,咂了咂嘴,认为不如豆沙甜枣的,但估摸着盲僧大概喜欢这寡淡口味,便全留下来,另行又拆了个莲子的。

  毕竟是个只喜欢喝白水的俗和尚。梅长苏笑。

  “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

  一边吃,一边哼曲,哼着哼着,方察这诗写的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仔细想来,梅长苏不觉得自己现下有什么欢好尽,便以为唱此诗不妥,则转换了心情,将吃剩的粽叶收好,展开扇子轻摇,哼唱起另一首。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只唱了前几句,后面的便想不起来了。梅长苏皱眉,挠了挠眉梢,因其唱的是知音难求,而忽想起自己之前在端午宴会上遭的冷遇,便不高兴起来,执固去想,却只想起最后两句。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唱出来,遂觉舒怀畅情,合乎心意,只这最后两句,反复多唱几遍,更抒烦闷,神清气爽。亭子兜风入,卷起衣袂飞。风口立一屏,大理石所制。遮风不碍景,凉身不凛冽。梅长苏知道这是盲僧前两天特地给他设立的,因为他喜欢在亭子里喝茶,但亭子建的地方不好,山顶不避风处,然而景状好,山屿云海、松壁石峭,可观可赏,所以梅长苏喜欢在亭子里边看景边喝茶。日子久了,盲僧怕他喝茶时灌了风进去,就给弄了个石屏挡风,又知他喜欢这雁荡群山雾海、天高云淡的旷达景色,明明双眼看不到景儿,仍用尽了心思,将石屏放在不煞好景之处,可谓关怀甚细。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将这两句翻来覆去唱了好几遍,也不觉得腻。梅长苏又拾起竹筷敲击几下瓷盘,叮咚作响,衬上平素脱俗的唱腔,飒爽不失优雅。梅长苏只惜当下没有一把琴,可供他助一助兴致,效仿俞伯牙之流。

  “没想到公子歌也唱得这般好,生清风而遏白云,静群山而惊驽钝,”有人在不远石阶处说道,“公子可是在等人?”

  梅长苏并不偏头去看,只是笑道:“等人。”

  “公子好雅兴,可惜缺一把琴。”那人声便近了,“是在等一位知音?”

  梅长苏答:“等一位知音来赏我心中‘高山流水’。”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那人声也笑了,“恐公子对牛弹琴、徒劳心神,在下愿竭尽所能,不让公子‘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②。”

  “那足下怕是多虑了,我已找到了一位知音。”梅长苏笑,笑得有些着急了,嫌和尚兜兜转转得太慢,忍不住转头去看,“……还不快过来,我给你带了粽子,你再不来我可吃光了。”】

【  “没事,那魑魅已经被我解决了,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梅长苏抚着额角,忽然觉得有点头晕,走起路来脚底下像是踩了棉花,“和尚……!你过来扶我一下……”

  梅长苏吞了那魑魅的煞气,开始还好,后渐觉眩晕、眼前昏花,猜测是那魑魅的煞气有毒,不过暗自运了一遍内力,并没有发现有太过不妥的地方,只是小毒,大概很快就能被自己的狐灵吞噬化解,便舒了口气。

  他这一口气刚松,就觉眼前一阵发白,脚底下一个没踩稳,一头栽进旁边盲僧怀里。

  “苏公子!”因怕梅长苏摔倒,盲僧连忙搂住了他,然而盲僧自己也因为受了伤且刚刚驱了煞气,实在虚弱,被梅长苏这么一撞,却也没能撑住,搂住梅长苏一屁股坐在地上。

  梅长苏扑进盲僧怀里,好半天才缓过来一点儿。意识才刚清明些,睁眼便看见自己靠着盲僧半褪衣衫的那一边受伤的肩膀上,被盲僧抱在怀中,气血一上涌,脑子本就混沌,这下就更晕乎了。

  “苏公子!苏公子!”盲僧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着急地喊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无事,只是那魑魅临死前想跟我同归于尽,可惜它太弱,没能得逞,就被我给吃了。”梅长苏道,“好像中了点儿毒,没什么大碍,就是头有点晕。是我太操之过急了。”

  说罢,梅长苏撑着盲僧的肩膀想要起身,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头还是晕得很,只好作罢,尴尬地依在盲僧怀里。

  盲僧听了却大惊失色,手往梅长苏身上摸来摸去:“怎么了?伤着了吗?”

  “没受伤,没受伤!”梅长苏怕痒,盲僧这么一乱动,忍不住闪躲,一不小心耳朵蹭上了盲僧的脸颊。

  盲僧很讶异,伸手往梅长苏头顶摸去,随即便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会动的东西:“这、这是什么?”

  “这是……是我的耳朵!”梅长苏十分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盲僧肩膀,闷声闷气道,“你别动!”

  “哦……哦。”盲僧赶紧松开手,却僵硬再不知将手往何处放,也不敢再去搂着梅长苏,便慢慢垂下。

  谁知这一垂下就又碰到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刚刚触到,这丛毛茸茸的东西就躲了开。

  盲僧一惊,腰都挺直了,结结巴巴地又问:“这……这又是……?”

  “是我的尾巴,尾巴!”梅长苏简直要羞到无地自容了,“都说了叫你别动!”

  “我不动,我不动。”盲僧连连答应着,真的也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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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哥哥的狐狸耳朵和尾巴超可爱的啊【打滚】

往往,我将盲佛的一章读完,并不能把自己心里的感情说明白,但我很庆幸我说不明白,因为我眼里深情恰恰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或许是我和萧景琰一样,才疏学浅至此,找不出一个字,一个词,来形容吾心之震动。

久未读文,但一直很想重新表白一次,于是今天也就那么做了,虽然说不出这篇文万分之一的好。QAQ请作者大人随意看看就好_(:з」∠)_若有不妥,就当我是胡说【快把刀收回去!】伤了和气可就不好了😂(bushi

很荣幸能认识你,老尖,你怎么那么优秀。【兴奋打滚】唠嗑的时候我皮,你还能忍着不揍我,对我不离不弃😂很佩服了_(:з」∠)_没什么别的话要说,我们的约定,彼此最清楚。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bushi

重来一遍。

但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细水长流。

我的发言完毕😂 @小小爵士尖尖你看,绝无半句假话,对吧【叉腰.jpg】如果你觉得有的话,我自己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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