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爵士

暂停营业❤️

他孤军奋战,到黎明将至。
写文,其实是个逗比。
【cp恺楚、靖苏,一篇密林父子,一篇锤基,RPS佩花,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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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青山难掩(上)

好!看我们俩的!(ಡωಡ)

昔我往矣

@小小爵士的联文😏感谢太太教会我怎么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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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纲正仔细地擦拭着茶具上的灰,甄平端着碗热腾腾的药推门而入。

“怎么忽然擦起这个了?”甄平端着药站定,微微皱起眉小声问道。

“宗主方才说他要泡茶。”黎纲侧目望了眼里屋,然后小声回道。

甄平听罢,看了看手中冒着热气的药,又看向黎纲:“那这药与茶水……该问问蔺少阁主。”

黎纲犹豫了一会儿,答道:“问了,少阁主说服药之后要再等一段时间…还有,以后宗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谁都不许管。”

甄平目光一滞,还要再说什么话,里间传来几声微弱的咳声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们匆匆转入屋中,却看见榻上梅长苏依旧安然睡着,嘴角微扬,挂着一个极轻的笑。

黎纲长舒了口气,用手肘碰了碰甄平,接过他手中的药碗,甄平会意,俯身在榻上的人的耳边轻声唤道:“宗主,该喝药了。”

不多时,便听梅长苏缓缓应了声“好”,甄平立刻将他扶起,然后迅速放好了靠枕,再替他拢上狐裘,盖好被褥,黎纲这才将手中温热的药碗小心地放在梅长苏手上。

梅长苏捧着药碗低眉喝了两口,蹙着眉抿了抿嘴,停下喝药的动作。黎纲急忙去寻来早已存好的蜜饯,递到梅长苏面前时,他却摇了摇头,又轻轻地咳了几声,缓上一会儿,说道:“今日…说我已经歇下了,别让景琰过来。”

黎纲低头应“是”,然后起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宫中人通报身份的声音,然后是一阵低低的交谈声,不多时,黎纲又进了屋来:“禀宗主,方才宫里来了人,说是殿下今日事务繁忙,实在过不来,只能差人来问候,我按宗主的吩咐一律答尚可,其余的没有多说。”

梅长苏缓缓点了点头道:“好。”

待他用完了药,黎纲便起身端着托盘出去了。

甄平见梅长苏一个人坐在那发呆,忍不住又上前问道:“宗主,萧公子言公子他们如果前来,是否请他们进屋坐坐?”

梅长苏摇头:“不必了,他们若来,你们尽管拦着。”

说完,他瞧见甄平一脸茫然,歇了一会儿,解释道:“该说的在北境都说清楚了,再见他们,话怕是要说不尽了。”

甄平听罢愣了一会儿,偷眼打量了一下梅长苏的神情,见他并无异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朝他躬身一礼,也退了出去。

这个早晨流云四溢,并不十分明朗,甄平将屋门合上,室内的光立刻暗了下去。梅长苏干脆阖了眼,将所剩的微光一并驱逐出眼前,在墨色里安然睡去。

不知道是第几次梦里,他走进梅岭的军帐,帐里的炭火噼啪作响,而他的铁甲上还残留着北境寒凉入骨的雪。

耳边突然传来军士的几声惊呼,梅长苏警惕地提了枪几步踏出帐外,却看见崖前站着久违的父亲母亲。

他走向他们,想请他们到军帐里来,可他只能与他们隔着无法跨越的几步之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到崖边,他声嘶力竭地喊着“父亲母亲”,求他们留下,风雪淹没了他的声音,他便再喊,一声接着一声。可是雪太大了,风太烈了。

一片白茫茫的雪雾中,梅长苏仿佛看见故人们站在对面的悬崖上,自己与他们之间依旧隔着十九岁那年的那道鸿沟。他挣扎着,顶风冒雪,像父亲母亲那样一步一步走向崖边,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掉下去还是到达对岸,但他还是走过去,闭上了眼。

雪停了。身后有人拉住了他:“长苏……”

梅长苏缓缓睁开眼,却见萧景琰伏在榻边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轻声问他:“梦见什么了,反应这样大。”

梅长苏抬眼瞧了瞧他,又垂下眼,缓缓摇头:“梦里有些荒凉而已,不提也罢。”

“噢。”萧景琰认真地点了点头,打量了梅长苏一会儿,见他确实一切如常,方才伸手将他扶起来,“该用午膳了。”

两人缓缓走到餐桌前坐好,萧景琰又起身走向窗边要把窗户关严。梅长苏懒得等他,伸手去端自己的药粥,不想端起粥的那一刻便觉得腕上一沉,他的眸光黯淡了一瞬。

用一只手竟端得力不从心,梅长苏实在受不住碗的重量,只好用双手尽力捧着。捧了一会儿,他就将粥放回案上,望着粥面冒出的热气,低眉不语。

“怎么了?”萧景琰不知何时回到案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是不是粥太烫了?”

梅长苏无奈地笑了笑,抬眼对上萧景琰的目光时,眼里还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是有些烫了。”

然后他看着萧景琰将碗捧起来舀了勺粥,吹凉后先试了试,才递到自己面前:“凉了,你尝尝。”

梅长苏将勺里的粥喝完,没有要把碗要回来,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任由萧景琰一勺一勺地将整碗粥尽数送到自己嘴边。

“你怎么有空过来。”梅长苏将最后一口粥咽下,问道。

萧景琰把碗递给黎纲,扶他到榻上靠着,然后在榻边坐下,把梅长苏的两只手拉过来,握在手中暖着:“忙完便来了。今早户部上报了近来的账目,但战后国库吃紧,沈追不放心,非要再仔细查一遍。我怕你等着我用早膳,才提前派人来说一声我今日不过来了。”

“辛苦殿下了。”梅长苏笑着看他一眼,用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

萧景琰忍不住一颤,发了会儿怔,回过神时梅长苏正探头看着他背后冒着阵阵白烟的茶炉示意道:“我请你喝茶。”

虽说他的话里有个“请”字,但萧景琰立刻自然而然地起身,亲手为自己斟了杯茶,仿佛精通茶道一般细细品完后,朝梅长苏举起手中的杯,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之色。

梅长苏会意,立刻赞叹道:“士别三日,果然当刮目相看!殿下这一番细品后可有什么感受?”

萧景琰听他最后话锋一转,愣了一下,继而一本正经地评道:“此茶色清而味甘甜,实在是难得的好茶。”

不等他说完,梅长苏便已笑得眉眼弯弯:“这是白水。”

“……我不会品茶。”萧景琰理直气壮地坐回榻边,“等你好了之后再教我便是。”

梅长苏依旧笑着,伸手抚平他肩上的几处褶痕:“真是头水牛。”

说完,他发现萧景琰今日没有随身带着什么折子,手上动作一顿,继而缩回被中:“你的事情还没有忙完罢?”

萧景琰的目光似乎正徘徊在茶烟中,并未看他:“嗯。”

“那你去忙吧。”梅长苏躺入被中,顺便推开了萧景琰要帮他掖好被角的手。

萧景琰诧异道:“嗯?不挽留我一下吗?”

梅长苏阖上眼,随口道:“我留了你也要走,不如等你再来。”

室内一片寂静,静得梅长苏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然开始模糊,萧景琰也一定离开了许久。

一只手忽然轻轻地触碰了他露在榻边的手,接着便覆了上来,带着熟悉的温度。

然后他听见萧景琰低沉柔和的声音:“我原想请你来做太子太傅,可你不愿做官。不管你留在金陵还是远遁江湖,都只好劳你等一等,等到我能去找你的那天了。”

“当然,以后我总要等你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多少年……都是等啊。”梅长苏权当萧景琰听见了这话,在心里说完后便松了口气,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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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催一个太太更新的最好方式就是和她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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